獄警臉色大變,他回身,目光淩厲的看向那個犯人。
“什麼?”
“他不是能研究出來病毒解藥嗎?我的妻子還說國會已經宣告研究所已經研製出解藥了!”
“阿斯德琳,哦!阿斯德琳,我記得這個名字,他還真是個科學家,他怎麼會子監獄?”
“喂,那個殺了人的小年輕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雖然他們是蹲監獄的犯人,與外麵的病毒隔絕,不擔心會被感染,可他們還有家人啊。
提到病毒的話題,幾乎所有人都關心的頭抵著欄杆向外張望。
那是個年輕的科學家,因為過失殺人被判無期徒刑,他撩起亂糟糟的頭發,露出一雙冰藍色的眼睛。
他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靠著牆壁盤腿坐下。
“如果他研究出來解藥了,怎麼會出現在監獄呢,愚昧啊,國會那幫人說的話也信,一群烏合之眾。”
獄警走向那名犯人的房間前,論起警棍敲了敲欄杆,神色凝重的追問:
“你認識他?”
“當然,我可是他曾經的學生呢,他什麼鬼德行我可是一清二楚,他那些所謂的成就背後可都是一個又一個無權無勢可憐的學生嘔心瀝血的奮鬥。”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他自嘲道:
“他們被鎖在實驗室裡從早熬到晚,不完成教授安排的任連飯都吃不了,就這樣一天一天的熬,捧著自己的心血化成的論文送到導師麵前,以為自己能畢業能喘口氣了……結果迎接的是教授劈頭蓋臉的一頓貶低,他將他們的成果踩在腳下,譏諷嘲笑辱罵……然後數月後,他們在國際文刊上看到了自己的論文,署名卻是教授的名字……”
“教授的名氣越來越高,越來越多的學生慕名而來報考他的研究生,殊不知一隻腳已經踏入了他站上高台的圈套。”
犯人垂眸看向自己粗糙的手和發白的監獄服,他聳肩哼笑一聲:
“他連分子結構分析都要學生做,怎麼可能能分析出病毒結構,你們指望他拯救東歐簡直就是滑稽。”
“可是國會說他們已經研製出控製的解藥了,也許他被抓來是其他的原因。”
獄警心中仍抱有一絲希望,他的孩子在一個月前感染了病毒,他每天都在等待著解藥的問世。
他不敢相信阿斯德琳教授是這樣的人,肯定是這個犯人在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