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特納臉色從紫紅變為了黑紅,而他的雙眼也在逐漸的突出。
這一瞬間,特納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期一般,開始瘋狂的掙紮了起來,然而他的力量又怎能與陳平安相提並論。
不知不覺間,特納的掙紮開始逐漸變得微弱,直至他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
看著雙眼突出,臉色黑紅,失去了所有呼吸的特納,陳平安臉上依舊沒有浮現出任何的情緒,隻是一臉冷漠的將特納扔在了地上。
而不遠處的陶漫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則是流露出了無比擔憂的神情。
“小漫,我們回家。”
陳平安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陶曼的麵前,語氣溫柔,麵色平靜的說道。
聽聞此言,陶曼頓時淚流滿麵,但她卻不斷搖頭,拒絕了陳平安。
在與陳平安分開的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懷念與陳平安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因為那段日子是她迄今為止二十多年人生之中,最快樂的時間,也是支撐著她活到現在,最大的信念。
陶漫真的很想很想再回到那段日子,真的很想再與陳平安高薇薇等人生活在一起。
但她很清楚她不能這樣做,因為一旦她這樣做了,就一定會給陳平安帶來危險。
“傻丫頭,彆擔心學長已經知道了一切。”
“我們現在已經可以像之前那樣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感受到陶曼的抗拒,高薇薇還以為對方是在擔心之前汙蔑陳平安入獄的事情,於是溫柔的解釋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
“我不能跟你們生活在一起。”
“因為我是一個不祥的人,跟我生活在一起隻會給你們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陶漫聞言反抗的更加強烈了,他不顧身上的疼痛還有傷勢,從高薇薇的懷中掙脫了出來,隨後向後方爬去,主動與陳平安等人拉開了距離,一臉膽怯與不安的看著二人。
“這是哪裡來的混蛋說法?”陳平安聞言頓時眉頭緊皺,十分惱火的訓斥道,“傻丫頭,我不在乎你是什麼人,我隻知道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我知道你曾經經曆過很多不好,我也知道是這些不好以及不公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