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機場的車上。
“如此簡單的告彆真的可以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宮大哥從小養大的吧。”
汽車之內,陳平安餘光看向宮宴,輕聲詢問著。
之前的那場告彆,陳平安本想給他們更多的時間,可宮宴雖然心中滿是不舍,卻依舊沒有過多的逗留。
“在東北分彆從來都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因為我們終將還會團圓。”
“再者說了,宮家是武道世家,做不出那麼婆婆媽媽的事情。”
聽到陳平安的話語之後,宮宴淡然一笑,神色已然恢複如初。
很顯然,這個姑娘比陳平安想象的要堅強,也比陳平安想象的要灑脫。
這也讓陳平安更加欣賞宮宴,更加認為自己收她為徒沒有錯。
“接下來我們的目的地是東南,那邊可能不會像北方這麼平靜,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抵達東南之後你會有很多人交手。”見宮宴如此灑脫,陳平安改變了話題,語重心長的叮囑了起來。
“師父憑你現在的身份去東南,難不成還會有麻煩嗎?”
宮宴有些驚訝的看著陳平安,因為陳平安如今的身份地位還有聲望在整個華夏武道界很少有人能夠與之相提並論。
“如果我直接表明身份前去,自然不會有任何的麻煩,隻不過這一次我不想這樣做。”
“雖然之前我就知道南方武道界,門戶之見極為嚴重,有些勢力的手段更是令人不恥,但我卻沒想到他們竟然狹隘到了這種地步。”
提及此事的時候,陳平安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甚至還多了幾分陰沉,很顯然宮家經曆的事情讓陳平安對有些勢力產生了新得看法。
“所以師父這一次打算隱藏身份,用自己的眼睛親自看一看對嗎?”宮宴聞言詢問道。
“沒錯,為了迎接之後的危機,華夏武道界必須團結,為此那些阻礙華夏武道界團結之人必須要從這個世界消失或者徹底改變他們的想法。”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陳平安那雙虎目之中閃過了一陣陰鷙的光芒,這一次他不打算在采取懷柔的政策。
一方麵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那些人的狹隘以及高傲令人厭惡。
當然了,具體怎麼做還要等到陳平安抵達之後,按照情況隨機應變。
就這樣,一行人乘坐汽車抵達了機場之後又坐上了飛機去東南。
途中陳平安對宮宴說了很多,有對武道的感悟,也有對如今武道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