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張鵬顯得有些遲,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哪個詞來形容這樣的情況。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旁觀人的視角,旁觀人的做法。”
“跟我沒有關係的人,我沒有必要幫你,確實稱不上自私,就是有些淡漠涼薄,但這種做法從我們這些外來人的角度來看,我們確實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義務去幫助彆人。”
陳平安主動接過了張鵬的話,並給出了一個十分合理且貼切的形容。
對於這些村民的做法,在知曉的理由之後,陳平安沒有辦法質疑,更沒有辦法說他們做的錯了,但他卻從內心之中有些許的不認同,隻不過他也能夠理解,因為正如他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有義務去幫助彆人。
“不愧是外來的旅行者,就是見過大世麵,這些話要是讓我說,我絕對想不起來。”聽到陳平安剛剛那番話之後,張鵬轉過頭來對著陳平安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他從小就出生在這個窮鄉僻壤之中。雖然讀過書,但也僅僅隻是認識一些字。
所以他對一些大道理還有一些讀書人充滿了向往,哪怕不是儒家的讀書人,隻是尋常的有學識的人,也是他仰慕的對象。
他曾不許幻想過一次自己出生在一個相對來說更富有的地方,能夠好好的讀書,認字成為一個讀書人,隻不過這一切都隻存在他的幻想之中而已。
在這個小村莊裡彆說讀書認字了,他一個人連生存下來都很艱難。
他的父母在他16歲的時候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生命,整個家如今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在這個人性涼薄的村莊之中,他幾乎沒有得到過彆人的幫助,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他自己足夠堅強,他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甚至最過分的是這個村莊裡的人不但沒有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反而是對其冷嘲熱諷,在背後說三道四,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張鵬不可謂不是受儘了白眼。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很年輕,沒有錢,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他二十歲他擁20歲,他擁有了工作的能力。從20歲開始他就一直辛勤的工作著。打算攢夠可以離開這裡去外麵生活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