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
已經確定了,這女人絕對是狗鼻子!
李瑩瑩那姑娘壓根就不會往自己的身上噴香水。
可都這樣了,還能被柳傾城聞出來。
真是見鬼!
“你彆胡說!”吳東無語。
“吳東,本姑奶奶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柳傾城不依不饒,冷眼盯著吳東,好像勢必要從他的嘴裡問出點什麼才行。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吳東無奈地說道:“你真誤會了!”
柳傾城眼睛忽然一冷。
也不知道是從他的這句話裡,聽出了什麼,忽然語氣都變得陰氣十足。
“誤會?所以你昨晚上確實和女人在一起了,而且還喝酒了?!”
吳東:......
過去他在一個小時內,從來沒有無語過這麼多次。
今天做到了!
柳傾城分析彆的東西不行,搞這種事情,實在太行了。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柳傾城指著吳東的鼻子,得意非常,“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然然,讓他把你掃地出門!”
“傾城,昨晚上是我讓他去給那女孩的父親看病的!”
二樓的方向,忽然傳來蘇月然的聲音。
吳東挑眉,抬頭看去。
蘇月然已經穿戴整齊,看起來很是高貴典雅。
一身黑色的旗袍,下擺口子開得很高,但又恰到好處,不至於走光,又能讓人對她浮想聯翩。
每走一步,旗袍下擺都會給吳東一種自己快要看到真諦的錯覺。
她緩步從二樓的方向走下來,無奈地說道:“傾城,你就彆為難吳東了!”
“我為難他?”
柳傾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吳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