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給封繎做了檢查,轉頭看著薑檸,搖了搖頭。
“你們這些年輕人談起戀愛來就不要命,這麼大的雨非要往雨裡那麼一站,誰的身子骨能夠受得了?!”
醫生跌跌不休的說道。
“就算是你們在戀愛裡有個什麼小摩擦,也不能拿著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幸好這次送來的及時,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出問題。”
醫生不免有些氣憤。
一旁的薑檸有些不自然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彆過臉。
她看著病房裡臉色蒼白男人,默默的握緊了自己手裡的戒指。
“醫生他大概什麼時候能夠醒?”
“這個說不準病人之前感冒就沒有好全,現在又重複淋了雨,估計又要難受個十天半個月。”
“這幾天你就注意一點,就算你們之間再有什麼矛盾也不要在這個時候跟他吵架。”
醫生大概是當然父母多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囑咐薑檸。
薑檸什麼都沒有說,站在一邊。
等到醫生離開之後,她坐在了病床邊默默的攤開了自己掌心。
人越是想刻意遺忘什麼越是記得深刻,就比如這枚鑽戒,當年封繎逼迫她簽了離婚協議書之後掉頭就走,她傷心失望之下回到公寓帶走了所有東西唯獨留下了一枚鑽戒。
她私底下認為,這是她曾經喜歡封繎的見證,後來,偶爾空閒的時候也想過,封繎那麼討厭她估計早已經把鑽戒扔了吧。
可是,時隔五年鑽戒再次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那些偽裝出來的淡定與堅強,全部都化為烏有。
薑檸一個人在病房坐了很久,張叔那邊就打過來電話了。
“張叔,怎麼了?”
“小姐,你離開之後昭昭他們幾個無論我怎麼說都不願意去休息,要不,你勸勸他們吧。”
“沒事兒,你把他們帶過來吧,我在醫院。”
薑檸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憊的開口。
“好。”
沒過多久之後,張叔就把孩子們帶過來了。
昭昭有些緊張的走了過來,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男人,小臉上滿是著急,抓著薑檸的手,一臉局促不安。
“昭昭,彆擔心,你爸爸沒事了,他現在就是發燒,等一會兒燒退了就好了。”
悠悠有些失落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叔叔身體那麼好怎麼突然就昏倒了,雖然叔叔以前做錯了事,但是現在他真的好可憐哦。媽咪,叔叔真的會沒事嗎? ”
“嗯,等他打完點滴馬上就醒了,你們幾個去旁邊床上好好睡覺,等你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封繎就又能跟你們說話了。”
薑檸耐著性子安撫著他們四個,就連素來冷漠的軒軒臉上也帶著幾分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