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梁野和梁秋的關係,幾人說話的時候,沒有避著他。
梁野聽了全程,踢了踢一旁的蕭珵,小聲道:“怎麼樣,還覺得她可憐嗎?”
人家沈瀾可不是什麼菟絲花,而是霸王花。
你敢輕視她,後果參考陸雲帆和梁秋。
蕭珵刷著手機,耳邊聽著沈瀾說話,唇角勾著,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欣賞,嘴上卻道:“還不夠狠。如果是我……”
旁邊四人齊刷刷看向他。
“珵哥,這還不狠啊。如果我是梁秋,現在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王令將自己代入,尷尬地打了個哆嗦,太丟人了,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你還有什麼更狠的招?”沈瀾好奇地看向他。
蕭珵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晦暗:“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把他扒光,半死不活地丟梁老頭的香案桌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時虧心事做多了,梁老頭這些年特彆信佛。
每天早上起來都先燒兩炷香,梁家有間房就是專門放他請回來的大大小小的佛像,供他平時燒香拜佛用的,虔誠得很。
“我想看看,在信仰和疼愛的兒子之間,他會選擇什麼。”
沈瀾默默看了他一眼:“待會你彆進寺廟。”
這一身戾氣,對佛祖沒有敬畏之心,彆被人給趕出來。
蕭珵好笑地拍了拍她的頭:“我本來就沒打算進去,待會在門口等你們。”
他確實不信神佛,他隻信自己,相信人定勝天。
梁野倒是聽得認真,表情若有所思。
想什麼來什麼,下一秒梁野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老頭子的電話。
梁野眉頭一擰,眼神煩躁。
不用想肯定是為了“梁秋機場裸奔”這件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