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處理他,沒辦法給王令,給沈瀾交代。
蕭老夫人撚了撚手裡的佛珠,那雙慈祥的眼睛微垂著,此刻溢滿了冷意。
“你投毒傷人犯了故意傷害罪,要負刑事責任。我可沒有權力能越過國家法律保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於師傅被銬上手銬帶走了。
警察和那群研究員離開後,蕭家大廳裡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沈瀾覺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不流通了,呼吸有些困難。
她看了看身邊一臉冰冷肅穆的蕭珵,又看了看對麵那些麵色難看神情緊張的傭人,默默後退了兩步。
這是要進行傭人、大清洗啊,那就跟她無關了,她隻管看戲。
沈瀾一大早又是做菜又是抓貓又被當成凶手懷疑下毒,這會早就餓到前胸貼後背了。
她瞥見茶幾上的小點心,舔了舔乾澀的唇,手指悄悄伸過去。
伸到一半又遲疑了。
彆人在辦正事,她在後麵吃點心是不是太不莊重了。
正當她猶豫著要收回爪子時,一隻修長漂亮的大手將點心盤子推向他。
沈瀾抬頭,對上蕭珵那張巨帥的臉。
蕭珵沒說話,那雙眼睛看了眼點心,又看她,那意思是“隨便吃”。
得到允許沈瀾就不客氣了,挑了塊抹茶奶皮酥小口小口吃著。
她雙頰鼓鼓快速嚼著,明明還是平時b其貌不揚的模樣,但老夫人就覺得這小姑娘怎麼看著那麼可愛。
還有剛剛自家孫子默默遞點心的畫麵,打他出生起老夫人都沒見過蕭珵那樣。
太罕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