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臉色立刻陰到極點!
“喂,你走路怎麼不長眼啊!”杜箬揉著屁股站起來,正罵著就看到了眼前的喬安明,瞬間石化在那裡~
眼光再往下移,看到他手裡捏著的安全套和事後藥,杜箬簡直想死的心都有,因為高燒未退本來體溫就高,現在更是一臉熱。
“那個…還我!”她去搶,喬安明卻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你鬆開我!鬆手!”杜箬一路掙紮,可走在前麵的喬安明始終處於盛怒中,不管不顧地拖著她往外走,直接把她塞進了車裡。
扣了車窗門鎖,自己也怒氣沉沉地坐到了她身旁!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發生在一瞬間,上一秒他還在為自己擋酒,下一秒已經怒氣淩然地坐在自己身邊。氣氛顯得有些沉寂,杜箬咬著下唇不敢出聲。
喬安明雙手握住方向盤,似乎捏得太緊,拇指邊緣有些泛白,手心的安全/套包裝袋還卡在掌心裡,割得肉都疼。
很多年後杜箬回憶當時的場景,那時候她已經對喬安明的脾性深諳了解,所以每每想起那一夜,心裡多少有些得意,把一個自製如神的男人逼到憤怒的邊緣,杜箬,這算不算是你的過人之處?
可是當時的杜箬還摸不清楚喬大叔的脾性,一會兒為她擋酒,一會兒又這樣像吃人一般把她拉進車裡,幾個意思?心懼之際用餘光偷瞄,他半邊臉隱沒在陰影中,挺直的鼻梁和豎起的眉頭昭著著森然之氣,像隻不發一言的猛獅。
杜箬對他有懼意,這種懼意源於他的身份和氣質,特彆是他難得發怒的時候,臉上看不出表情,但那與生俱來的威意卻從眼底散發出來,結成密集的網,讓人連喘息都恨不能輕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