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母的內心一僵,其心中對陳玄的殺意已經達到了一個讓她自己都難以控製的地步了,不過她的臉上依舊蘊含/著迷人的微笑;“男人,外麵還有人看著了,這種事情怎麼能當著他人的麵兒呢?”
說著,魔母的玉手已經放在了陳玄的胸膛上麵。
陳玄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說道;“這麼說來你是做不到了,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間就沒必要再談了,把你繼續關起來是唯一的保障。”
聞言,魔母的內心深處恨不得把陳玄千刀萬剮,這該死的人族簡直比她還要變/態。
要她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事情,這該死的人族配嗎?
如果陳玄真的被自己迷住了,那麼她或許會犧牲一點色相,然後乘機殺死對方,關鍵是眼前的男人對她的美貌完全免疫,哪怕她的媚術都迷不住對方。
所以,她想要殺死陳玄,幾乎是沒有可能得。
除非是真刀真槍的實踐一番,在其不備之際,將其弄死。
不過這種事情高高在上的魔母豈會真的去做?
旋即,隻見魔母那嫵媚的臉上瞬間被一抹又冷又煞的氣質完全取代,此刻的她一瞬間就拋棄了那種嫵媚的尤/物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宛如冰山一般的冷豔美人。
而後,隻見魔母的玉手指著陳玄,猶如是在發誓一樣,冰冷的說道;“看樣子是真拿你無可奈何了,不過我提醒你,今日/你若不殺我,他日我一定讓你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