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梵逍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剛要去掛,黎江晚很自然地接了過去,抬手掛到了衣架上。
她的動作流暢自然,毫不做作,就像一位賢惠得體的妻子在迎接剛剛進門的丈夫。
齊盛銘看在眼裡,笑道:“傅總和黎小姐不但郎才女貌,門當戶對,而且感情還這麼好,真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令人羨慕。”
聞言,黎江晚微微揚了揚唇角,同時將目光投向傅梵逍,而後者正被齊盛銘招呼著往主位上坐,麵色如常地淡淡道:“齊總言重了。”
齊盛銘本來想讓黎江晚坐副賓的位置,黎江晚笑了笑,“就我們幾個人,不用那麼客氣,隨便坐就好了。”
就在這時,服務生送了菜單上來,齊盛銘客氣地讓給黎江晚和傅梵逍。
黎江晚挨在傅梵逍的旁邊坐下,接了服務生遞過去的菜單推到她的傅梵逍的中間,很自然地跟他討論著點菜的事。
傅梵逍的表情還是如常的淡若,看不出有多熱情,也不見得多排斥。
兩人就那麼討論著,確切地說,是黎江晚在不斷地提議著,傅梵逍隻是不時地“嗯”一聲。
這相當和諧的一幕直接把夏蝶和齊盛銘給晾在了旁邊。
討論完畢之後黎江晚才把菜單交給服務生,接著將視線轉向夏蝶,“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沒大礙了。”夏蝶笑笑。
“那就好,有什麼問題隨時跟我說,那天看到你連車子都上不去,我就一直擔心,如果有需要的話,我聯係國外的醫生給你看看,彆留下什麼後遺症。”
一聽黎江晚提到上車的事兒,夏蝶微有些不自然,也就是說,傅梵逍抱她上車的整個過程她都看到了。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這麼淡定?
夏蝶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黎江晚,對方得體的笑容之下,所表達出來的隻有坦然和關切。
夏蝶不免對她生出幾分好奇,搞不清楚她是真的胸襟寬廣,待人豁達,還是城府太深,掩飾得太好。
夏蝶正想著,手機在兜裡響了起來,充斥在安靜的包廂裡,有些刺耳。
她低頭掃了一下屏幕,當看到屏幕上那個名字時,眉頭禁不住緊緊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