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芮背對著她虛弱地依靠著傅梵逍,儼然並沒有注意到夏蝶。
“梵逍,你抱我吧,好嗎?我腿有點兒軟。”
“嗯。”
傅梵逍應了一聲,目光卻仍舊戳在夏蝶臉上,直到護士的催促聲傳來:
“換上拖鞋跟我進來。”
“哦,好的。”
收回視線的同時,她看到傅梵逍已經俯身將白芷芮打橫抱起。
夏蝶嘲諷地勾了勾唇角,抬腳進了手術室。
穿白大褂的主刀大夫正做著消毒的工作,聽到她進去,頭都沒抬,“脫了褲子,躺到床上去。”
夏蝶依言躺好,一言不發的望著天花板。
就在剛才,也是在這張床上,傅梵逍的另外一個孩子已經被從白芷芮的子宮中剝離出來,接下來,就該輪到她了。
夏蝶閉起眼睛,嘴角嘲諷地抽搐了一下。
擴陰器被毫無防備地塞入下身,突如其來的涼意和擴張感讓她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怕,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放鬆。”大夫在她小腹上按了兩下,“上次例假什麼時候來的?”
夏蝶照實答了。
女大夫在凳子上坐下,拿著器械給她做術前檢查,夏蝶安靜地躺著,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須臾,她聽到大夫“嘖”了一聲,卻沒再繼續說什麼
夏蝶有些擔心,“怎麼了?大夫。”
女大夫又看了一會兒,“你的子宮壁有點薄,若是流掉這一胎,以後想要再懷怕是有點難了。”
“……”夏蝶的手指不自覺地曲了曲。
“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女大夫抬眼看她,“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留下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