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被訓得摸不著頭腦,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戰戰兢兢看他走到樓梯儘頭,突然想起什麼,又怯生生道:
“先生,夏小姐走的時候給您留了樣東西,我給您放到臥室床頭櫃上了。”
他心中一動,淡淡“嗯”了一聲,腳下的步子卻不自覺地加快。
可是,當他走進臥室看到床頭櫃上那枚熟悉的男款鑽戒時,瞬間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想到離開夏蝶公寓時問她的那個問題,還有剛才的那通電話,以及,他為她做的一切……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明晃晃地昭示著一個事實——
他太自作多情了。
他不自覺地又想抽煙,煩躁地掏出火機摁了幾下也沒能把煙點著。
他不耐煩地一甩手,火機摔在地上。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掃一眼屏幕上“母親”兩個字,他的眉頭緊緊擰起,最終還是接起來,“媽。”
梅若清的聲音還是一慣的強勢,“打了這麼多電話一次也不接?你就忙到這種程度?”
傅梵逍依舊擰著眉心,“沒彆的事我掛了。”
“就一句話,下個月抓緊時間和小晚把婚事給辦了!”
“我對她沒感情。”
“這不妨礙你娶她。”
傅梵逍終於難掩心頭怒意,“我的婚事輪不到彆人做主。”
言罷,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掛了電話。
助理葉經年的電話緊接著打了進來,“傅總,夏小姐的父親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