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錘,司徒浪腿間都被砸扁了。
“太狠了你,嗚嗚嗚……”
司徒浪額頭全是汗珠,崩潰的哭了起來。
他才不到三十歲,就被淨身了,他哪受的了?
在場所有人,全都看呆了。
都以為葉軒最多砸斷司徒浪的腿。
沒想到,葉軒直接把司徒浪送進宮了。
“給我兄弟戴綠帽的時候,你爽的很吧?”
“玉飛若活著,也會這麼做。”
葉軒臉上罩著一層冰霜,緩緩說道。
司徒浪疼的死去活來,但也聽明白了。
鬨了半天,這姓葉拿黃玉飛當兄弟。
這是替黃玉飛報仇啊。
司徒浪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弄死葉軒。
可那駭人的大鐵錘,又被葉軒舉起來了。
“這一錘,砸你狗頭。”
葉軒瞄準了司徒浪的腦袋。
“別砸別砸!我說,我全說!”
司徒浪嚇毀了,連忙求饒。
葉軒收錘,“早說不就沒事了,非要逼我出手,你是不是傻?”
我他麼……
司徒浪捂著心臟,差點背過氣去。
這後悔藥給的,姓葉的你缺德不缺德?
“黃玉飛的骨灰,讓白蘭埋她公司後院了。”
葉軒道:“她公司後院大了,具體埋在哪?”
司徒浪:“後院有個廢棄好些年的公廁,埋在那下麵了……”
轟!
葉軒如被雷電擊中。
黃玉飛的骨灰,竟被白蘭埋在了公廁下麵!
好毒的婦人!
這是要讓黃玉飛死後也不得安生嗎?
讓他即便轉世投胎,也要倒黴幾輩子?
該死!
白蘭,我若不親手把你嗆到糞坑裡,就不叫葉軒!
葉軒強忍怒火,手指都在發抖。
在殘酷戰場上浴血十年的人,內心是何其強大。
可現在,他連自已的手都無法控製住。
不住的顫抖。
黃母聽到這個消息,眼前一黑暈倒了。
黃父抹著淚,呼喚老伴。
黃老棍和黃晴兒,已悲憤到極點。
黃晴兒忍不住痛哭失聲,“葉大哥,白蘭說,讓我不嫌惡心就自已挖我哥骨灰去,原來她,她……”
葉軒見她哭的這麼傷心,安慰道:“我會讓這毒婦付出代價的。”
“葉大哥,我相信你。”
黃晴兒含著淚說道。
“你們這群蠢豬,蘭蘭的親大哥是白蟒,堂堂西南戰將!”
“竟妄想讓她付出代價。”
“嗬,嗬嗬!”
司徒浪疼的死的活來,還不忘嘴賤一回。
說這番話,也是為了震懾葉軒。
他也好脫身。
葉軒一巴掌抽暈了司徒浪。
然後對司徒浪的幾個手下道:“抬上他,滾。”
幾個手下如獲大赦,抬著司徒浪逃了。
“軒哥,現在怎麼辦?”
黃老棍都氣炸了,向葉軒請示。
“去找白蘭!”
葉軒說完邁步出了龐家。
與此同時。
白蘭在司徒浪的住處,已經知道司徒浪遭遇了什麼。
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出乎她預料。
跑出門上了車,白蘭直奔司徒浪所在的醫院。
手術室外。
司徒家族的家主司徒震林,臉色鐵青負手站在那。
白蘭走了過去。
“司徒伯伯,司徒少爺怎麼樣了?”
司徒震林眼露凶光,“我隻問你,那個姓葉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