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聽見他們幾個人問自己,不由對他們開口道:“我有辦法破了這樣的黑霧。”
隻見趙純良將豬血對著黑霧的方向拋灑了出去,讓黑霧猶如冰雪碰見開水一樣融化了。
司機看著前麵的環境越來越清晰,眼睛瞪大了起來:“窗戶上麵的油膜呢?”
本來他以為窗戶上麵應該有油膜,誰都沒有想到窗戶上麵的油膜消失不見了。
突然,司機看著前麵有幾個人,趕忙對趙純良開口道:“前麵有人,我們要不要刹車。”
趙純良聽聞前麵有人,趕忙對司機開口道:“有人肯定刹車啊。”
沒有了黑霧迷惑他們的視線,現在他們看見的東西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隻見趙純良看了一眼前麵,發現前麵有著幾名穿著道袍的人。
僅僅從他們身上的衣服就能看出來,他們非常有可能是製造這次事情的根源。
司機操控公交車慢慢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一眼趙純良:“為什麼前麵有人?”
趙純良看著司機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連連搖頭:“你問我乾嘛,我不認識他們啊。”
他自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司機聽聞趙純良不認識前麵的人,不由開口道:“你不認識前麵的人,那我過去看看。”
趙純良看著司機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無所謂聳了聳肩膀:“你平時怎麼做的?”
公交車司機本來就是脾氣比較大的人,他覺得前麵的人就是這次事情的元凶,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隻見公交車司機將開關按了下去,仿佛想要下去教訓下麵的幾個道士。
然而他沒有想到,他根本就沒有下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