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趙純良站在門口看著手表上麵的時間,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隻給你五分鐘時間,你要是不自己出來,那就不要怪我打進去了。”
他沒有心思和一個邪祟好聲好氣商量,他能來到這裡已經給了他莫大的支持。
本來他以為邪祟跟在後麵就是覬覦他身上的東西,誰都沒有想到邪祟根本就沒有覬覦他身上的東西。
趙純良看著邪祟的位置,不由掐著手表上麵的時間,冷笑了起來:“不要以為我打不掉你的烏龜殼。”
隻見趙純良狠狠一腳踹在大門上麵,想要看看能不能將大門給踹開。
然而黑袍依舊在裡麵用黑氣死死纏繞大門,讓趙純良的力氣白費了。
趙純良呆呆看著黑袍的位置,深呼吸了一口氣:“那你就彆怪我了。”
很快,他將符咒拿了出來,對著大門的方向貼了上去,想要看看能不能將他的黑煙驅散。
沒有了黑袍的力氣在裡麵拉著,趙純良有充足的力量衝到裡麵。
伴隨著大門被打開,黑袍沒有了地方可以逃跑,默默留在了原地。
趙純良走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一抹淡淡地笑容:“不好意思,你已經沒有了逃跑的地方。”
當他看著趙純良來到自己的麵前,方才明白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黑袍滿含深意看了一眼房間,仿佛在懷念房間裡麵原本的樣子。
僅僅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眼前的房子應該對他非常重要,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肯離開。
按照常理來說,拆遷的房子不應該有人,除非裡麵本來就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