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趙純良的後麵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他對趙純良的了解應該比小銘對趙純良的了解更加深刻。
而且他知道小銘留在趙純良的身旁到底是為了什麼,隻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就在幾人談話地時候,天台下麵的走廊有著腳步聲傳來。
服務員和劇組的人得知他們來到了天台,生怕他們在天台做什麼事情,特意想要上來看看。
萬一他們兩個人在天台上麵跳下去,酒店同樣需要付責任。
然而趙純良根本不希望他們跟在後麵,回頭看了一眼小銘的方向,仿佛想要小銘將大門關上。
當小銘看著趙純良暗示自己關門,馬上明白了過來,默默走到了大門口,順手將大門給關上了。
沒有了他們的打擾,趙純良再次將視線放在邪祟身上:“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現在可以把你跟著我的事情說出來了。”
邪祟聽聞趙純良一定要知道自己的目的,不由冷笑了起來:“為師門除害,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是否滿意呢?”
短短一句話,趙純良一下子就愣住了。
此時,他莫名想到古城牆上麵的陣法,他相信那個陣法和自己就是同根同源的。
隻不過他不知道麵前的邪祟到底是什麼人,和自己的師門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本來趙純良打算繼續問下去,誰都沒有想到邪祟不按照套路出牌,對著後麵的天台跳了下去。
趙純良滿臉詫異看著他對外麵跳了下去,一時間居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趕忙對圍欄的方向跑了過去。
本來他以為邪祟應該會掉落地麵,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