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邪祟的辦法僅僅隻有一個,那就是用符咒貼在他的身上,將他打到虛無。
本來他以為自己的符咒肯定可以貼在笑臉的身上,誰知道周可銘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看他的樣子,仿佛不願意趙純良將符咒貼在他的身上。
當趙純良看著周可銘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人肯定不需要害怕那些所謂的符咒,畢竟符咒的力量是不可能作用在人身上的。
相反,邪祟則是天生害怕這樣的東西,誰都不知道符咒會不會將他打成虛無。
隻見趙純良將符咒收了回來,輕笑了起來:“你覺得我的符咒很恐怖嗎?”
周可銘連連點頭:“對,你不要把你的符咒拿出來,我有可能被笑臉影響了。”
當趙純良聽見周可銘的解釋,不由點了點頭:“你這樣說,倒是有幾分可能,那換一個。”
很快,他將羅盤拿了出來,想要看看真正的邪祟到底是什麼。
羅盤可以分辨出邪祟的具體位置,這樣他就可以知道真正的邪祟到底是周可銘還是笑臉。
或許是因為羅盤沒有特彆強烈的攻擊性,周可銘居然沒有抵抗的意思,任由他走了過來。
趙純良打量了一眼他,輕笑了起來:“我用羅盤可以找到笑臉的位置,我幫你趕走他。”
當他聽聞趙純良有幫忙的意思,滿口答應了下來,默默將眼睛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