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趙純良掃了一眼在場的弟子:“天相館裡麵是不是沒有了其他的事情,需要我讓你們去罰畫符咒嗎?”
天相館裡麵最狠毒的懲罰就是畫符咒,畢竟符咒都是那些晦澀難記的紋路。
時間一長,難免腦海裡麵出現差錯。
趙純良看著所有弟子回到了他們的位置,忍不住拉著文天天來到了旁邊:“你為什麼給我一輛這麼好的汽車?”
他自問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根本沒有理由將這輛車收下來。
當他看著趙純良不要自己的汽車,滿臉帶著笑容:“你不用擔心我,這是我的一點點零花錢,我就是單純不喜歡你跑步出去。”
直到現在,趙純良方才重新審視眼前的文天天。
要不是因為她出手就是豪車,趙純良以為文天天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女大學生,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錢。
既然趙純良已經知道了文天天有不少錢,他相信文天天背後肯定有著一條商業線。
到了他們這種地位的人,婚姻都要講究門當戶對。
很快,趙純良就有了辦法,打量了文天天一眼,輕笑了起來:“你應該看見了,天相館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我現在能養活他們就已經不錯了,我們根本就不配啊。”
他打算用這樣的方法,勸文天天離開自己。
然而,文天天早就想到了趙純良會用這樣的方法逼迫自己離開,從衣服裡麵將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放在趙純良的麵前。
趙純良滿臉詫異看著手裡麵的銀行卡,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卡內有多少錢?”
他記得自己早上給了她一張十萬的銀行卡,不知道文天天會回敬多少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