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我覺得我的誠意應該已經足夠了吧?我可沒有動手的意思啊。”
和尚看著趙純良的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麵,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裡麵則是開始擔憂了起來。
在幾人看來,僅僅隻有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人。
很快,人群裡麵有一個不信邪的和尚走了出來,滿臉帶著不屑:“你們在害怕什麼啊?讓我來。”
隻見他獨自一個人對天相館的方向走了過去,根本就沒有將趙純良放在心裡麵。
其他和尚沒有出言製止,仿佛想要用他試水。
趙純良已經看出了那些和尚的意圖,一張黃符落在了那個和尚的麵前。
本來和尚打算嘲諷一番趙純良,誰都沒有想到他的身體突然不能活動。
隨後,他打算大聲呼喊,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一點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來。
趙純良看著和尚已經被自己控製住,雙手放在胸前,走到了其他人的麵前:“你們最好自己來,讓他一個人上來不算你們的本事。”
其他人察覺到這些和尚隱隱有害怕的意思,紛紛對和尚開口道:“大師,你們不是說你們根本不害怕趙純良嗎?”
“就是啊,我們就是看你們不害怕他,所以我們帶你們來的,你們這樣有點過分了啊。”
和尚聽著人群裡麵的人已經開始不相信他們,紛紛對視了一眼,來到了趙純良的麵前。
還沒有等趙純良將黃符拿出來,和尚立馬製止了趙純良的動作:“你先不要出手,我們談談其他的比試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