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
那位F國美女才離開。
離開時候臉上還帶著笑。
不知道剛剛跟季寒舟到底聊了多開心的事情。
梁詩爾一直默默地看著。
她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等F國美女走了之後,她才回到季寒舟身邊坐下。
“怎麼去了這麼久?”季寒舟關切地問,“是哪裡不舒服嗎?”
梁詩爾輕輕笑了兩聲,說:“沒有。”
季寒舟覺得她這兩聲笑有點奇怪。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連忙問。
“既然覺得我去洗手間去了很久,為什麼不去找我?”梁詩爾突然問。
季寒舟愣了一下。
“異國他鄉,一家從來沒來過的酒吧……我獨自一人去了洗手間,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你難道就不會覺得奇怪嗎?不會覺得擔心嗎?”梁詩爾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還是說,有什麼絆住了你,讓你根本就想不起我來?”
她這麼一說,季寒舟立刻就意識到,剛剛她應該是看見他跟那個F國美女聊天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季寒舟解釋,“她……”
“那是什麼樣?”梁詩爾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季寒舟的心底湧上一陣寒意。
所以在一起這些天。
她其實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對嗎?
雖然她已經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在她心裡,他仍然是那個流連於花叢之中的浪蕩子。
既然兩個人都已經在一起了,她為什麼就不能信他一回?
既然不信他,又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季寒舟垂眸,說:“沒什麼。”
如果她覺得是她看到的那樣。
那他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反正不論他怎麼解釋。
在她心裡,都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解釋的必要?
聽到他這話,梁詩爾冷笑一聲。
隨即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往外走。
季寒舟心裡突然有點慌。
他連忙握住她的手腕。
梁詩爾卻猛地將他的手甩開,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外走。
季寒舟焦急地追了上去。
再怎麼說,也不可能讓她大晚上的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大街上走。
兩人不是開車來的,酒吧離酒店很近。
出了酒吧之後,梁詩爾就徑直朝酒店走去。
而季寒舟則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他沒有上前去跟她說什麼話。
就隻是沉默地跟著。
等回到酒店房間之後,梁詩爾一言不發,放下包就去浴室裡洗澡去了。
她洗完,季寒舟進去洗。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
也沒有看對方一眼。
等季寒舟洗完出來之後,看到床上被子裡鼓鼓的一塊。
看來她已經鑽進去了。
他心裡擔憂。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自己好好吹乾淨頭發再上床。
等他把自己的頭發吹乾之後,他便上床掀開了被子,從後麵抱住她。
梁詩爾用胳膊肘撞他。
想把他推開。
他卻直接強硬地將她扳過來,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唇。
梁詩爾氣得踢他。
季寒舟就壓製住她的雙腿。
感覺到她還是不老實。
季寒舟的手輕易地便找到了她的敏感點。
她的身體似乎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