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溫清離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笑起來，“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呀。”
顧霆堯看著懷裡像小貓兒一樣的她，眸光萬分柔軟。
“我喜歡你，不是一直都很明顯的事情嗎？”
“才不是。”溫清離撥浪鼓一般搖頭，“以前我都不知道。”
“以前不算。”
“為什麼不算？”溫清離似有些埋怨地瞪他，“以前你總是特彆嚇人。”
“我哪有。”
一說起這個，溫清離瞬間就打開了話匣子。
“怎麼沒有？你每天都繃著個臉，不苟言笑的，這還不嚇人嗎？我每天在你身邊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哪件事情沒做好，惹你生氣……”
“惹我生氣了之後會怎麼樣？”
他這個問題，還真把溫清離給問住了。
是呀，惹他生氣了之後會怎麼樣呢？
好像也不會怎麼樣。
她不是安安穩穩地在他身邊待了五年嗎？
而且她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冷靜成熟的溫秘書。
她剛進顧氏集團總裁辦的時候，也犯過錯。
但顧霆堯也沒把她怎麼樣。
現在想想……好像，從最開始，顧霆堯對她，就是不同的。
可她沒有意識到。
而且他的氣場太強大。
所以她還是忍不住會怕他。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顧霆堯問。
溫清離說：“我在想，為什麼你從一開始對我就跟對彆人不太一樣？”
要是彆人犯了錯，顧霆堯可不會留情。
一時間，顧霆堯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溫清離幽幽地問：“該不會是因為我長得漂亮吧？”
顧霆堯：“……”
“那倒也不是因為這個。”他說。
誠然，溫清離漂亮得不像話。
但他也不是見色起意的人。
要不然，早就有無數人削尖了腦袋把各種美女往他床上送了。
“肯定是！”溫清離跺了跺腳，“你就是覺得我長得漂亮，所以才對我有壞心思的！”
“真的不是。”顧霆堯說。
再說了，什麼叫壞心思？
“不是？”溫清離對他怒目而視，“你的意思是說，我長得不漂亮？”
顧霆堯真是要被她給氣笑了。
“不許胡鬨。”他聲音低低地說。
“我沒有胡鬨。”溫清離狡辯，“那你說，我漂不漂亮。”
“很漂亮。”顧霆堯特彆真誠地說。
真誠得讓溫清離都不好意思在這個問題上找他的麻煩了。
“好吧。”她說，“所以你是因為我漂亮，所以對我跟彆人不同嗎？”
“不是。”顧霆堯說。
可他為什麼從一開始就待她和彆人不同？
他自己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大概，她注定會成為他生命裡那個特彆的存在吧。
溫清離好像鬨得有點累了，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裡，說：“顧霆堯，你是個大壞蛋。”
顧霆堯垂眸看她，眼底滿是柔情。
“喝了酒就罵我。”他聲音低低地說，“沒良心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