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後,他便是快速追上洛亦,開口道:“少府主,不久前的事情您應該還沒有忘記,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您最好還是少出城,儘量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洛亦步伐一頓,回頭看著夏儲,道:“究竟是夏府讓你們過來保護我,還是監視我?”
“我不明白少府主為什麼會這麼想,我能感覺到,你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我實在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少府主你。”夏儲說道。
“你想多了。”洛亦搖頭。
“是我想多了,還是少府主真對我有敵意,我能感覺出來。”夏儲追問:“少府主,我真不知道哪得罪你了,還請明示,以後也方便我們工作。”
洛亦笑了,看著夏儲,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自認沒有主動得罪少府主。”夏儲一臉坦然。
“你的言行,你對洛天府的布控,處處透著壓我一籌的架勢,怎麼,你想乾什麼?認為我洛天府不行了,我沒什麼威信,所以想將我踩在腳下來體現你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夏儲,同樣的話,我對林躍說過了,這裡是洛天府,在洛天府還是洛天府一日,我便是洛天府少府主,你們就得給我足夠的尊重,夏府派你們過來是保護我的,所以,你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該問的彆問,不該說的彆說,不該打聽的彆打聽,如果做不到這些,我也不需要你們夏府的保護。”
“所以,你們也彆仗著保護我的名義,在我洛天府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妄想翻身做主人,我洛天府也養不起你們這些大爺。”
“少府主,我們這麼做,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夏儲道。
洛亦一聲冷笑:“這麼說,你信嗎?你是真的把我當傻子,還是都懶得騙了。”
“我知道,所有人,包括你們,都認為洛天府不行了,很快就會被收回天府之名,所以你們都認為我好欺負,實則上也的確,雖然我是少府主,還真命令不了你們這些夏府的護衛,所以很多時候,即便我不滿,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忍就過去了。”洛亦盯著夏儲,道:“本來我並不想說的,但你非要把事情捅破,擺在台麵上,那我就要說道說道了。”
“夏儲,洛天府的確不行了,但隻要還沒有被撤回天府之名,那麼就有一點希望保留下來,甚至還會創造更加輝煌的洛天府。”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不能說洛天府就一定不能重現昨日輝煌,所以,夏儲,真誠的提醒你一句,在我還是洛天府少府主的時候,對我,至少明麵上要看得過去。”
“我這個人,很記仇。”
說完,洛亦轉身就走。
夏儲眼神陰沉,掠過一抹冷笑,無能的人,隻能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