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早,總要睡到半夜的時候吧!”
範斌看了看時間,歎了口氣說:“許天師,實不相瞞,我並不是非常害怕,那畢竟是我兄弟,隻是......他來纏著我,讓我非常困惑,還有點兒......傷心!”
“哦?”
我看了看沈冰和肖叔,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那兄弟跟了我多年了,他叫楊艦,前些年,我年輕一些的時候,經常打架鬥毆,有一次他為我擋了一刀,受了重傷,住院幾個月才出來。”
範斌就給我們說了起來:“他家的條件不太好,老母親有病,後來,我開了娛樂城,就把他提拔為保安部長,薪水比彆人高出好幾千,對他也一直非常照顧,他不該來找我啊?”
“哦!”
我仔細看了看鄭斌,眼睛眯起來,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並不像撒謊:“他是猝死的?死了多久?”
“對,他是在娛樂城保安部死的,喝酒之後,猝死的。”
範斌點了點頭:“死了不到仨月呢,當時牛春和馬秋給我打電話,我還親自到場了,讓他們給他老媽五十萬,也算對得起他了?”
如果範斌真的這麼做了,並沒撒謊的話,那也算仁至義儘了,楊艦的鬼魂,確實不該來纏著他的。
“許天師,您可是高人。”
範斌又看著我說:“您能想辦法弄清楚,他為什麼纏著我嗎?”
“這......或許有這個可能!”
我看了看沈冰,轉過頭盯著範斌問道:“對了,你認識一個叫高一涵的女孩子嗎?”
“高一涵?”
範斌皺眉想了一會兒,搖頭說:“不認識,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這個人是乾什麼的?”
“哦,不認識就算了,我順口問一下。”
我一直盯著他呢,感覺他還沒撒謊,確實不認識高一涵,隻因為高一涵是死在娛樂城的,我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