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的小手總是略帶著冰冷，還那麼柔滑，最近一段時間都習慣了一樣，但也僅僅是小手，並沒再親過我。
肖道興結的賬，上了車往左側開去，不過十多分鐘，就停在路邊的一幢五層小樓旁，大門口處，已經停了好幾輛車子。
有兩輛是閃爍著紅藍光芒的，冰姐單位的車子，還有兩輛是豪車，不像是冰姐單位的，大院裡就站著好多人。
我們仨快步進來，就看地麵上趴著一個人，穿著藍色的製服，頭下麵都是血，也看不出來多大年紀，從身材上很頭發上看，肯定是個男的，應該是保安之類的吧。
圍著的幾個人中，赫然有馬隊一個，還有倆中年男人和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這仨人有一個是外國人，稀疏的頭發，還帶著自來卷。
他身邊那人是國內的，穿著一身西裝，很有錢的樣子。
至於說那老頭，好像是打更的，穿著普通。
三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莫名的驚恐之色。
“他跳樓的時候，你在樓下？”
馬隊正看著那個老頭問道。
“嗯，我們倆值班兒，他說上去巡視一下。”
老頭連連點頭：“本來我也要上去的，他說我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上去還費勁兒，一個人上去巡視一圈就行了，哪知道還......”
“上去之前，有什麼異常嗎？”
馬隊盯著老頭問道：“我是指精神上，和平時一樣嗎？有沒有情緒特彆的低落，和你說過，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沒有啊？”
老頭搖了搖頭：“小張平時很開朗的，接班時和單位人有說有笑的，上樓之前還說，一會兒下來出去買酒，和我喝一杯呢！”
“哦！”
馬隊皺了皺眉頭，轉頭就看我們和沈冰進來，連連揮手：“小明，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