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了?”
沈冰急忙看著我問道。
“哦,沒什麼。”
我沒法說的那麼詳細,嗬嗬一笑:“是在和他們溝通的時候,發現女的說話含糊不清而已,沒事兒!”
“哦!”
我這麼一說,馬隊和沈冰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對視一眼,都沒再追問。
這件事兒,我在當晚見到他們的時候,就非常奇怪了,死亡的時間一樣,那女的還比男的怨氣重,道行也深厚一些,怎麼比男的說話含糊呢?
聽馬隊這麼一說,我頓時明白過來了,是女的嘴裡喊著一節手指。
“小明,這案子何有可能會通過這一節手指弄清楚的!”
馬隊又笑著說:“咱們已經特事特辦,立即送去做鑒定了,都是你的功勞,又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
“這個也能鑒定?”
我還真不知道,骨頭怎麼鑒定,又和誰的比對。
“當然了!”
沈冰笑著說:“小明,你提供的詳細情況,都非常有價值,咱們已經大致上捋清楚了脈絡,現在雖然不能確定呢,但那房子可是金文聲的,而金鐘目前就在裡麵啊!”
“哦!”
我一下明白過來了:“過了十多年,還可以嗎?”
“可以的!”
馬隊笑著說:“隻要沒經過火化的骸骨,都可以鑒定,火化之後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