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怎麼不靈了呢?”
沈冰在一旁焦急的問道:“每次你貼上符籙,我爸就不疼了啊?”
“今天不一樣,我想直接抓了這個家夥,並沒用易陽之術!”
我輕歎一聲:“但不起作用,現在隻能先封住了,解了劇痛再說吧!”
三人對視一眼,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我是先用易陽之術,以紙人代替沈振東的劇痛,後來才施展溶血反噬之術,抓到胡侖的。
而今天我省略了一個過程,並沒打斷沈振東的劇痛,想直接抓了鬼王宗的宗主,哪知道還沒靈。
“小明,這下麻煩了吧?”
肖道興知道的多一些,驚訝的問道:“那鬼王宗宗主的道行,超過你?”
“似乎是的!”
我遲疑一下才說:“現在也不好確定,一會兒我有辦法知道的,先處理沈叔的事兒!”
既然這個不行了,我先施展了易陽之術,符籙貼上,外麵沈振東的劇痛立即停止。
“行了!”
沈冰探頭看了一眼就說:“小明,我爸不疼了,是不是更沒希望抓到這個人了?”
“嗯,抓不到了!”
我真的不確定,這個鬼王宗的宗主到底是什麼情況,看著肖道興說:“肖叔,把常戰的酒杯給我。”
“哦!”
肖道興立即掏出來一個酒杯,遞給我。
剛剛剪了兩個紙人,還有一個沒用到,我立即用酒杯在紙人上仔細的抹了一圈,才貼上了符籙,念動咒語。
“哎呀,壞了!”
肖道興在一旁驚呼一聲:“小明,那家夥果然厲害,又來害我了,我的腦袋也劇痛不止,那種要裂開的劇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