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係到陳意思說的,童建興對女人並不感興趣,唯獨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我們也見到過的那種興奮,還真想起來一種邪術!
那是一種邪門的邪術,需要用到符籙咒語,也需要用到一些輔助的藥物,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比的瘋狂,聽之任之。
此時,肖道興沒了主意,隻能看著我了。
我還沒等說話,電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常戰打來的,連忙站了起來,來到門外。
常戰是我的眼線,雖然陳思宇母子倆沒什麼擔心的,但也不能泄露出去,還關係到常戰的安危呢。
“常董!”
我接了起來,低聲問道:“正好有件事兒要問你呢,你那邊說話方便嗎?”
“方便啊!”
常戰立即說道:“我也是剛下了飛機,給你打電話說一下,還沒見到那家夥呢,你有什麼事兒?”
“你們公司有個叫莊雅的副總嗎?”
我直接問了起來。
“哪有這個副總?”
常戰嗬嗬一笑:“您也知道的,總經理是韓若柏,韓啟濤的兒子,副總是我們公司原來的老人了,叫張敬學,您說的這個人......莊雅?我想起來了,好像就是那道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