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民早就等著呢,見到我們非常高興,坐下來邊吃邊聊,就說起了上次的事兒。
其實,上次他出事兒,也確實非常危險,要不是我抓了宗永壽,他可能就被害得非常慘的,簡單給他說了一下。
“幾位,真是太感謝了!”
霍思民聽完,很認真的說道:“這裡麵的事情,要不是今天見麵,我還不知道呢,這也太可怕了,要不是幾位,我就慘了,這麼大的年紀了,被威脅著,不是斷送了性命,就是違心的做出錯誤決定,晚節不保啊!”
“您言重了!”
我笑著說:“他們一直在害人,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最近沒什麼事情吧?”
“最近沒什麼事情了,也不能盯著我害啊?”
霍思民苦笑道:“鏡月湖景區項目的情況,也從最初的競爭激烈,變為現在的不那麼激烈了,好幾家公司退出,應該是安廈和廣益聯合公司拿下來了。”
我們仨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這裡麵的情況,看似和我們沒有關係,是霍思民工作上的事兒,但內部的原因,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了。
原來省城的兩家集團公司,也參與了競爭,結果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被他們害死了,另外一個公司的董事長,被他們害得放棄了,就是易晟的童興建。
在我的建議之下,童興建也沒再來州城。
而鴻騰集團那邊,也不想爭奪這個項目了,而是想辦法拿下即將定下來的東城新區大項目。
其中還是三個方麵齊頭並進的,到時候東城新區項目真的批準下來,又是他的危險時期到了。
我們也沒說,到時候再看,說不定什麼情況呢?
下午兩點多,我們才高興的下了樓,這時,我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楚俏打來的,連忙接了起來:“俏姐,你怎麼這麼有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