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許明?”
那中年人死死的盯著我,開了口。
“對,你就是北邙帝君麾下的右使了?”
我在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掃視了一眼桌子,一邊淡淡的問道:“怎麼稱呼啊?”
這桌子上的情況,讓我心頭一陣釋然,之後又是一陣狂喜。
原因也非常簡單,桌子上有三個方位,擺放著還沒燃燒殆儘的符籙,盆子裡,還有很多的鮮血。
這說明,這個家夥的道行,並沒有我高!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北邙帝君麾下左右二使之一的右使石方。”
中年人仍舊死死的盯著我:“許明,我早聽說過你,是個年輕人,但我做夢都沒想到,你的道行會怎麼高深,是我出道一來,甚至是除了帝君之外,從沒遇見過的厲害角色,你是淨明一脈的吧?”
“對!”
我詫異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回答,我讓釋然又疑惑。
釋然的是,他叫石方,也就是早上沈振東接到電話,說的又是釋放的原因,其實這四個字應該是右使石方。
疑惑的是,我出道以來,我的身份除了身邊的幾個人,並沒對其他任何人說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許明,這不奇怪!”
石方吭了一聲說:“老祖曾經說過,這世界上,隻有四個流派,或許有真正的高人流傳下來,一個是我們北帝派,還有就是嶗山南茅派、淨明一脈和鬼王宗,而你,隻能是淨明一脈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