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宴點點頭:“師父,徒兒知道錯了,可是這家夥也太欺負人了!”
“我剛才明明跟他說,放他們回老家,不跟他們打了。”
“他卻不依不饒,手裡這把刀也太狠了!師父,你送給我的走水綠沉槍,居然被他一刀就砍出了刀痕來,徒兒可心疼死了。”
武直對著潘宴手中的走水綠沉槍微微一伸,沒等潘宴遞給武直,就感覺自己手中的走水綠沉槍,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給抽走。
走水綠沉槍落入武直的手中,他朝著槍杆上那明顯被刀刃砍過的痕跡掃了一眼,眼睛不由地微微放放光。
武直將走水綠沉槍丟給潘宴,笑著說。
“這東西就是一把兵器而已,被砍出痕跡,隻能說硬度不夠。”
“過段時間,我再讓人給你鑄造一把更好的。”
說著,武直就走上前,對著光頭男人伸出了手。
對方先是猶豫了一下,但從武直那燦爛的笑容之中,並沒有看到絲毫的敵意,也就被武直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定定地看著武直,開口問:“你就是武直?”
“沒錯,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
光頭男人苦笑一聲:“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
武直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娘胎裡出來的,不可能沒有名字。“
光頭男人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後,說到:“我姓歐,名平陽。”
在聽到對方姓歐的時候,武直的眉毛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一下。
這個姓雖然子孫眾多,但是眼前這個光頭男人,看上去魁梧強壯。
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非常均勻,特彆是他的兩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