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心灰意冷，跟在李謀的後頭。
掌櫃看到二人下來，主動的上去迎接二人。
“客官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小二則躲在角落，忘不了之前的窒息感，他看見李謀，渾身打顫，掌櫃察覺到小二的不對勁，對著小二招手。
“你怎麼回事還不過來？讓客人等那麼久。”
小二在掌櫃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上前。
掌櫃的鞠躬抱歉，一臉讒媚，時不時的揪著小二的耳朵，破口大罵。
“你要死嗎？我請你來可不是吃白飯的，好好乾活，不然，遲早把你辭退！”
他站那，一聲不吭，埋怨的看了一眼李謀。
李謀不予理會，程鑫注意到小二的眼神，從椅子上騰的一下站起來，引來掌櫃的注意。
小二往後麵退了一步，掌櫃匆匆忙忙趕來，客客氣氣的說著。
“怎麼了？兩位客官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嗎？還是......”
掌櫃餘光瞥了一眼小二，小二揮手。
“跟我沒什麼關係，可千萬不要看我！”
他哼了一聲，李謀主動的去替小二辯解。
“確實跟小二沒什麼關係，是他最近沒有睡好！”
程鑫淡淡的嗯了一聲，一副不情願的模樣，掌櫃看出什麼，也不好開口。
客官都那麼說了，他還沒事管什麼？平白惹人煩。
“那二位缺什麼一定要跟我們說，我們管夠！”
李謀笑著，沒有回答。
程鑫坐在位置上，他小聲的說著，故意壓低聲音。
“你乾嘛幫那個小二說話，要不是他的話，我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