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啊!
當初爹娘賣她給杜家之時,才賣了二十兩。
這一萬兩,可以買多少個她了?
“你們無恥!”
此話一出,跟過來的幾個青衫男子頓時火冒三丈,大罵福來賭坊無恥。
“小桃,拿房契過來。”女子似乎毫無波動,語氣平靜道。
眾人隻當她在強撐著。
“是...少夫人。”侍女回過神來,眼中驚駭未曾散去,轉身到梳妝鏡後翻找。
過來片刻。
侍女便將杜府房契找來,遞給女子。
“這是杜宅房契,二進院,在天京城這個位置不算偏僻,可以作價到兩萬兩白銀,一並清還我家相公身上賭債。”
“小娘子,夠大氣,在下佩服!”女子此言一出,為首精壯大漢也忍不住稱讚一句。
穩定,沉著,大氣,就是可惜攤上一個這麼廢物。
後半生估計是慘淡收場了。
想到這。
為首精壯大漢拍了拍手掌,道:“將東西拿出來,給小娘子看看。”
身後有人立馬遞過去三張染血紙張,上麵寫著借條。
下麵赫然簽著青衫男子的名字以及手印。
侍女眼神一瞥,頓時愣住當場,杜宅抵...押?
“小娘子,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這杜宅早已不是你們的了,哈哈...”
講到這,精壯大漢忍不住笑了起來。
“......”場中眾人一陣沉默。
地上的青衫男子麵色通紅,愧疚難當。
“杜兄,你太糊塗了...”幾名青衫男子已不知該如何做評價了。
這是把自己逼到死境。
有自己親筆簽字畫押在,就算鬨到公堂上麵,也是於事無補。
“嗬嗬,有趣,著實有趣...”
一旁幾人看不到之處,楚河看得津津有味。
在他的破妄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