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假裝將糕點送入口中,實則悄悄藏於袖中。
暴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他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便更加熱情地勸酒布菜,試圖讓秦蕭放鬆警惕。
酒過三巡,暴君突然臉色一變,捂住胸口,痛苦地呻吟起來。
秦蕭冷眼旁觀,心中早已有了計較。隻見暴君口吐鮮血,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中毒的症狀。
這時,秦蕭緩緩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陛下,您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太過高興,以至於忘了微臣之前給您準備的‘小禮物’?”
暴君聞言,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秦蕭:“你......你做了什麼?”
秦蕭從容不迫地從袖中取出一粒藥丸,輕輕把玩:“陛下,微臣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您想在微臣的吃食中下毒,微臣便提前給您服下了加了料的頭疼藥。這藥雖不致命,卻能讓人痛苦不堪,且無法用尋常方法解除。”
暴君怒不可遏,他沒想到秦蕭竟然如此狡猾,竟然反過來算計他。他怒吼一聲,順手抄起身旁的一把利刃,就要向秦蕭撲去。
秦蕭早有防備,他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了暴君的攻擊。
同時,他一把奪過暴君手中的刀,語氣冰冷:“陛下,微臣敬您是君,但您若執意如此,微臣也隻好不客氣了。”
暴君被秦蕭的氣勢所震懾,一時之間竟忘了反抗,隻是癱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瞪著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