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沈安的這一番操作,大梁酒坊門口再次排起了長龍。
最前的那人打了兩竹筒酒後,薛萬春收下銀子遞了兩張蓋著朱紅印章的白紙過來:“這位兄台,我們大梁酒坊很快便會推出新品酒水竹葉青,但數量有限,所以隻能憑劵購買,到時歡迎惠顧。”
“什麼?竹葉青?你這裡還能買到竹葉青?”
那人一聽,驚叫出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早上剛聽說過這種酒名,早已經被勾得酒蟲大起,卻苦於沒有機會嘗嘗,沒想到這麼快就看到了希望。
後麵的百姓也頓時議論起來,紛紛看向薛萬春。
“當然了!我們打開門做生意,怎麼可能做出誆騙客人的事情?”
薛萬春滿臉堆笑。
老大真是太牛了!
看這些人的反應,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接下來的生意,不用愁了!
得到薛萬春的肯定答複後,長龍頓時騷動起來。
“臥槽,咱們月照人有福了!竟然可以喝到大梁顯貴才能喝到的竹葉青!一會趕緊多買幾筒白酒,也好多換些購買劵!”
“彆啊!前麵的都是好人,給我們後麵的人留一些啊!”
“趕緊回去多叫一些人來排隊,能叫多少叫多少!”
“拉倒吧!等你叫人來,排隊都在最後,等輪到也關門了,難道還通宵排隊啊?”
“我就通宵排隊咋了!要你管!不管了,就這麼定了,通宵就通宵!”
大梁酒坊再次火爆,一下子將堯家的生意打下去不少,隻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和城中的酒樓還賣丞相大人些許麵子,才沒有轉投。
“豈有此理!”
丞相府中堂正廳,堯月理將桌子拍得砰砰響:“沈安賊子竟然相處這麼損的辦法!”
氣歸氣,堯月理自然不會甘心將生意拱手相讓:“去,把我們的酒降價!沈安賣二百文一筒,我們便賣一百九十文!他若再降,咱們就接著降價!永遠比他低五文錢!”
“老夫就不信了,一樣的酒,咱們賣的便宜些,顧客還不買賬!”
“是!”
小廝即刻領命,去酒坊掛牌。
堯月理坐在椅子上,不斷地喝茶降火。
可是越喝越上火,酒坊的事情一天不解決,堯月理便不能安心。
踱步了半個上午後,他索性站起來,想去酒坊親自坐鎮!
可他轉身準備出門,沒想到轉角處,一個家丁正好跑了進來,兩人撞到一起。
要不是身後還跟著馬雲飛,他這把老骨頭怕是要被撞倒在地了。
“丁順才,你特麼趕著去投胎啊!”堯月理看清來人後,大聲罵道。
被稱為丁順才的家丁,也嚇了個半死,戰戰兢兢稟報道:“老……老爺,出事了!”
“沈安那邊的價格,又降了!這次直接降到了九十文一筒!”
“什麼?!”堯月理後退一步,眼中大駭!
他萬萬沒想到,不過半天時間,沈安那邊竟然降價到了如此境地!
丁順才接著道:“老爺,我們按照您的吩咐,隻要沈安降價,咱們就跟著降五文錢,可沒想到,沈安賊子居然這麼狠,連續降了十次!”
“眼下已經跌破一百文了,咱們是否還要往下降啊?”
“降!必須降!”堯月理理順氣之後,緊咬著牙關。
那模樣,好像要把沈安吃了一般!
“這一次,直接降到八十文一筒!”
“八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