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已經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沈安看在眼裡,痛在心中,他深呼吸一聲,感覺距離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衝鋒的時刻!
“依計行事!”
沈安隻淡淡的吩咐了一聲,當即將馬槊一揮,瞬間他的軍隊,就丟下了被烈火燃燒出處處黑斑的盾牌,而後一分為二。
他的計劃,由自己率領一路,從正麵突襲敵軍,因為他身份的關係,所沈安斷言,無論如何殷闐都不可能會放過這個抓住他,或者殺死他的機會。
這樣一來,雙方接戰之後,必然會i相互糾纏,如此於廉就可以率領另外一部分將士,繞過殷闐的正麵防禦,從側翼進行猛攻。
尤其是這種大規模,大範圍的兵團作戰,關鍵點不在於單一一個人的強弱,而是在陣形上,隻要陣形不亂,就能一直保持戰鬥力,即便是一直落入下風也無所謂。
而失敗的因素,則與勝利正好相反。
一旦陣形被破,那麼不管你的手下有多少人戰鬥力有多強,最後也會因為混亂而失利。
沈安沒有擒賊擒王的打算,他隻是想將對方消滅既可。
既然要報仇,他就沒打算留下對方的任何一個人,至於要談條件,講降服,那都是東夷王該做的事。
隨著沈安一馬當先,瞬間大梁的軍隊,放開了限製,奔馳的騎兵好像浪潮一樣,向殷闐等人衝擊而來,東夷方麵也立刻做出防禦的態勢。
他們眼下最的屏障,就是手中的長槍陣。
因為物產的關係,所以東夷方麵,並不擁有很多可以用來製造兵器的礦物,再加上他們本身講弓箭發展的太重,導致了其他兵器的落後和懈怠。
所以眼下,東夷方麵是使用的長槍,歸根結底,也就是一根很長很長,比較粗壯堅韌,削尖了頂端的木槍,或說是雄安樹更為妥帖。
“建設好拒馬陣,隻要擋住他們騎兵這一波的衝鋒,下麵就是咱們狂歡的時刻。”
對於他們這些在戰場上打滾的人來說,生與死根本不足以調動他們或是擊敗他們,反正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死的,又何必死在什麼對方?
而且殷闐之前也見識過了大梁騎兵的凶殘,蕭逸靠著這些強大的騎兵,聊聊數千人竟然就能衝到他麵前,莫非還是不能說明問題嗎?
就為這個殷闐也特意叫人準備了這樣一個陣法,專門用來破除大梁的騎兵,他自信隻要這些騎兵不能衝到他的眼前,戰況就會一直和他想想的一樣發展下去。
畢竟大梁的弓箭,根本無法和他們的弓箭相媲美,無論是在射擊力道上,還是在設計距離上,東夷飛弓,都能將對方落下一大截,近距離的廝殺,才是殷闐的軟肋。
“所有長弓,立刻向後退五十步!然後繼續射!”
殷闐的嘴角微微翹起,他自信這樣的戰法必定可以將對方的力量,消磨乾淨。
之後等到沈安一方,僅剩下一部分兵力後,他就可以帶兵衝鋒了,不爭一時之勇,殷闐自以為是的覺得,他已經站在了勝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