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治!”
先前被感動的幾人,此時的情緒,也最是亢奮,因為他們被欺騙了,還替對方說了話。
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耿文超看著,先前還同情自己的眾人,此時言語如一刀一樣,頻頻朝自己刺來,絕望而心寒。
這就是人心嗎?
劉燦看著激動的眾人,挑了挑眉,一點也不同情耿文超,有的除了恨意還是恨意。
耿文超低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劉燦,緩緩的跪下,磕頭,哭泣道:“劉神醫,我求你救救我的父親吧?況且我們家的河隆灣,根本就不是做化工廠,而是要做商業街的。”
“關我什麼事?”劉燦不屑嗤鼻,“我對你們的河隆灣做什麼,不感興趣。”
“劉神醫!”耿文超突然抬頭,一臉嚴肅的看向劉燦,鄭重道,“若是拋開咱們倆之間的恩怨,你會不會救我父親?”
“會!”劉燦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可,沒有如果,發生了的事,就是發生了的事。”
耿文超崩潰大喊:“劉燦,你不就是恨我嗎?你不就是怪我推你下去嗎?那你也推我啊?若是沒有我那一推,你能擁有現在的醫術?你應該感激我才對。你拿著治病救人的醫術,玩弄著我們這些卑微乞求你的病人,這很好玩嗎?”
這番話讓眾病人們,都有感觸。
他們生了病去看醫生,得看醫生的心情好壞,從而是否用溫柔來對待他們。
至於‘神醫’這種高級的名稱,他們隻能聽,不能擁有,更不能奢望,自己能得到神醫的青睞。
鄧文康身為醫者,最是明白眾病人們,小心翼翼的神情,還有卑微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