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等你電話。”如花笑著道：“等到版權費到位，咱們見麵，你請我，記住啊。”
“剛才不是說請我的嗎？”裴染笑著道。
“哎呀，你這都拿到天價的版權費了，當然是你請我了，我這麼窮的小編輯花錢請你，你忍心啊。”如花開始裝窮。
“忍心。”裴染笑著道：“我為什麼不忍心？”
“心這麼狠啊？”如花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我每天乾活，吃的是草，擠的是奶。”
“那也是很富有的。”
“我服了，”如花道，“我請就我請。”
“逗你的。”裴染也笑。“我請，回頭見。”
“這還差不多，回頭見。”
掛了電話後，裴染躺下來，看著天花板，好半天都沒睡。
後來，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電話響了。
她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也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裴染接起來，“你好，哪位？”
那邊就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請問你是裴染嗎？”
“是的，我是。”裴染開口道。
“是這樣的裴染，這裡是警局，我是劉警官，你母親林美玉在警局裡，請你現在過來一趟吧。”
裴染一聽，就慌了。“我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