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染不答反問：“那霍先生是那種心胸狹窄的男人嗎？”
霍霆熙搖頭。“當然不是，但關於工作的事情，我隻能說，不會給你開後門，達不到劇組的標準，不會合作。”
“你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更加自信了。”裴染沉聲道：“你不會給我開後門，但應該也不會給我穿小鞋吧。”
霍霆熙眯了眯眸子。“所以？”
“我想要的隻是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拿到合作，我和孟媛，或者其他的工作室，各憑本事。”裴染說得鏗鏘有力。
霍霆熙的眼底閃過一抹讚賞。
他淡淡一笑，道：“你確實很自信，但是孟媛也很自信。”
裴染點頭，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當然，她從小時候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很自信。”
聽得出來，霍霆熙也會給孟媛機會。
成年人的世界裡就是如此，理智，功利。
她很不喜歡孟媛，但也知道，她不能開口，讓他說不要跟孟媛合作。
她隻有自己做出更好的設計，堂堂正正地去打敗孟媛。
“你也挺自信的。”霍霆熙道。
裴染笑了笑，眼底卻一片清明，“霍先生，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為什麼會買下《月》的版權去開發孵化？”
“我不能買嗎？”霍霆熙反問。
“當然不是。”裴染道：“我就是很奇怪，為什麼會喜歡這本書？”
“你喜歡這本書嗎？”霍霆熙同樣不答反問。
裴染知道，他這麼問自己，絕對不是出於好奇心。
她的回答，必須很小心。
裴染笑了笑。“如果我說，這本書我倒背如流的話，霍先生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