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染覺得,他想把自己的腰給捏斷。
她伸手往下壓著他的胳膊:“霍先生請你輕一點,要是你覺得我說你隨便刺傷了你的自尊心,那我可以找出理論根據,來證明你是個隨便的男人。”
男人眯起眸子,危險從眼底噴射而出。
他倒是要看看裴染是如何證明自己隨便。
他潔身自好,也不過是有她一個女人而已,竟然被說隨便。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是隨便的男人?
裴染看他不說話了,手卻很用力,她趕緊道:“我剛離婚當天,你就迫不及待地跟我睡,還睡了那麼多次,你難道不隨便?”
“是你在質疑我的能力。”他沉聲道。
“但是,你得有多隨便,才能對一個失婚女人,在她離婚當天下手?”裴染反問。
霍霆熙鎖住裴染的眼眸,“那也不過是信守承諾,說過離婚後不碰你。”
“可這也不能掩蓋你隨便的事實呀。”裴染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
男人望著她精致的一張小臉,有些想法已經控製不住了。
尤其是這兩天沒有在一起。
“你也嘗到了甜頭。”霍霆熙沉聲道。
裴染笑了笑,擺出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你想要反駁我也很隨便,是這意思嗎?”
“難道不是嗎?”
“我沒說自己不隨便呀。”裴染輕哼一聲,以為這樣就能夠讓她無言以對了?
她自黑,看他能說什麼?
霍霆熙聽到她這麼說,眉心緊蹙,氣不打一處來。
他用另外一隻手捏住了裴染的下巴,沉聲開口道:“聽著,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