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憤怒,卻也知道,他說得沒錯。
真要動手,他不是陳景和的對手。
但他也不能這樣忍耐,怒斥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說的目的,你不就是怕我找你的麻煩嗎?”
“文碩兄,我有什麼好怕的?”陳景和沉聲道:“我這個人是風流點,但還不下流,跟你女兒比,我自愧不如,不過我仔細想了想,你女兒之所以這樣,是從根上有原因的。”
裴文碩知道再說下去的話,會更難聽。
他怒斥:“你不用再說了。”
“我們必須把話說清楚。”陳景和再度道:“你和小嫂子你們倆,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操守,小嫂子知三當三,你婚內出軌,你們倆養的女兒能好嗎?
更何況嵐悅的存在也恰好證明你婚內出軌,這就好比種一棵葫蘆,根不正,秧不正,結了葫蘆還是個歪屁股。”
“我讓你閉嘴,你聽到了嗎?”裴文碩怒吼了起來。
陳景和笑了笑。“閉嘴的話,咱們兩個談什麼呢?你來找我不就是想談這件事嗎?咱必須把話說清楚了,你女兒太卑劣,玩弄了我!”
“你說這麼多,就是想要把責任推脫了。”裴文碩沉聲道。
“文碩兄,我可沒這意思,我給了你女兒三千多萬封口費,你問問你女兒把錢弄哪去了?”陳景和道:“你想想,如果我不想承擔責任的話,乾嘛花這麼多錢啊?最貴的才多少錢?”
“她又不是賣的!”裴文碩沉聲道:“你這樣羞辱人實在太過分,而且,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
“嗬,她不是賣的卻一直拿這件事威脅我,昨晚上還要錢呢。”陳景和也當仁不讓:“我就是養一個最漂亮的美人,也用不了這麼多錢,不想讓我說得這麼難聽,那就彆做這麼難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