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毛賊倒是挺能跑啊，差一點就被你們甩開了。”
他們一見著顧涵立刻就慫得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他被一刀砍掉腦袋。
顧涵冷笑一聲，“你們對本相的侍妾下死手的時候，可沒這麼害怕啊，怎的當時這麼有底氣，難道是覺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本相就不追究了？”
“你們當本相官拜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靠的皆是運氣，腦子如同三歲小兒嗎？！”
“老實交代背後主使是誰，本相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
幾個人眼見自己沒了活路，心一橫更是不肯鬆口，顧涵也沒想到他們嘴這麼硬，於是抬手讓人將他私藏的堪比極刑的刑具抬了出來。
“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沒人說就殺一個，然後再數三個數以此類推。”
“三、二、一。”
他們當中有人看見刑具上斑駁的陳舊血跡，嚇破了膽搶在前頭說道，“小的什麼都說，是城西衣莊的東家劉鵬花了重金收買的我們，說隻要沈東家死了就給我們兌現！”
“他出了多少錢？”
“五百兩銀子。”
顧涵臉上掛著笑意但越看越覺得瘮人，像是從地獄爬出來討命的惡鬼修羅，“五百兩銀子，就想買本相侍妾的命，嗬嗬。”
“相爺，小的全招了，能不能放小的一條生路？”
顧涵沒搭理他，徑直向外走去，衝地牢裡侍衛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記得處理得乾淨些。”
“屬下遵命。”
過了兩天，城西衣莊便莫名其妙地倒閉了，聽說背後的東家劉家連夜搬離了京城，早上有人路過劉宅，大門敞開著已經空蕩蕩的什麼都不剩了，連牌匾都沒了。
聰明的人已經猜到劉家估計和前陣子錦霓衣坊的沈東家被擄走一事脫不開關係，能在京城裡做到如此地步的恐怕是顧相爺親自出手了。
也對，原本能和氣生財合作共贏，你偏偏放著好端端的生意不做，乾這種傷天害理草菅人命的勾當，人家有權有勢的能不找你算賬嗎！
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嫌自己活得命長。
沈青霜也聽聞了消息，正準備去找顧涵證實的時候，清旭便來了海棠苑。
“這房契沈小娘收好吧，等您有空便可去公證轉戶了。”
沈青霜有些意外，展開一看，果真是城西衣莊的那間鋪子。
“相爺這是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