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清婉也時常到我這兒來,快要比你這個孫女還勤快孝敬了。”
“祖母這是說的哪裡話,瑾兒我可要鬨脾氣了。”
嶽清婉聰武關侯府回去時,被嶽煙帶著丫鬟攔在了大門口。
“姐姐這是不許我進家門了?”
嶽煙嗤笑一聲,“我還以為妹妹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家呢,還沒成婚便日日往未來的夫家跑,上趕著伺候那武關侯府的老婆子,怎的就這麼著急討好人家,生怕人家不要你了?”
“也對,畢竟你和武關侯世子的事兒鬨得滿城風雨,若是被夫家退了婚,可還有誰家敢要你。”
“真是小娘養的,一點規矩都沒有,真是丟了我們嶽家的臉。”
嶽清婉冷下臉,“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若不是未來的公公婆婆因公延遲了回京,眼下我就該是武關侯府的兒媳婦,為祖母侍疾算什麼不合規矩受人嗤笑的事兒?”
“姐姐放心,我不會厚此薄彼,若是大夫人病了,我可比這更勤快,隻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出嫁之前趕上了。”
“好你個下.賤的小狐狸精,學你小娘那般低三下四的做派不說,還敢詛咒嫡母,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氣急敗壞的嶽煙衝上來就要撕扯嶽清婉,被嶽清婉躲開。
嶽大人聽見吵嚷出來,嚴詞厲色道,“還不快將小姐拉進來,都想著讓外人看笑話不是!”
“嶽煙,誰教你的這些話,你妹妹的生母那也是清清白白跟著為父的,怎的在你嘴裡就這麼不堪,難道你也覺得為父不堪嗎?!”
“不是父親,女兒不敢。”
“看看你教的好女兒,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得,清婉和泱泱的小娘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心裡還是氣不過她,儘給煙兒教唆些什麼東西!”
嶽夫人欲言又止,但看著怒不可遏的嶽大人還是識趣地閉了嘴。
“你妹妹如今已定了武關侯府,還沒議親,若是將你這番做派言語傳到外頭去,那你哪還有好人家相看,為父罰你去跪一晚上祠堂,好好長長記性。”
“父親——”
“煙兒,彆再氣你父親了。”
嶽煙被罰跪祠堂,嶽夫人心疼女兒,更是厭惡嶽清婉和泱泱這姐妹兩個,但又礙於嶽大人在家,不敢明目張膽。
顧涵這邊,正和徐彥、尉遲霽在山林中打獵,說是打獵其實就是尋個沒有耳目的清靜地方議事。
“徐將軍約本相和武關侯世子出來,所為何事?”
“末將如今從小小參軍一躍而上成為將軍,膽行軍用兵之事上,還是生疏不得章法,所以想向相爺、武關侯世子請教。”
尉遲霽在北境邊關的五年裡,隨著父親在沙場上拚殺出來,自是比那些紙上談兵要強許多,但他還是謙虛道,“用兵也是有局限性的,比如北境軍善騎馬長刀與蠻人作戰,若是用這一套去指揮南邊善水上作戰的南境軍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