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覺得謝澤的提議有道理,便將禦林軍的令牌交給了他,“此事你隻管去做。”
“遵命,父皇。”
賢妃以賞花為由在宮裡設宴約了幾家命婦女眷進宮,順便提及二皇子謝晉還沒有娶妻,想著趁此機會相看,其中就有安宇侯的妻子和女兒。
安宇侯夫人本就有意親上加親,想讓女兒嫁給謝晉,欣然赴宴,殊不知這是一場專門為她們設下的鴻門宴。
安宇侯夫人和女兒被賢妃留到寢宮敘話,旁人都以為是賢妃相中了安宇侯的女兒。
謝澤則將安宇侯世子從侯府裡約到茶樓裡,說是有事要與他商議,然而茶樓裡遍布著偽裝成普通客人的禦林軍,準備甕中捉鱉。
“安宇侯世子,若想保住你和安宇侯夫人以及你妹妹的性命,本殿下需得讓你辦件小事。”
安宇侯世子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脖頸上還架著一柄長劍,但是他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氣焰囂張起來。
“六皇子殿下,本世子可是二皇子殿下的親表弟,更是安宇侯府的唯一繼承人,你若是傷了本世子,我父親和聖上都不會饒了你!”
“嗬嗬,安宇侯世子不妨猜猜,這令牌是誰交給本殿下的?”
謝澤掏出調遣禦林軍的令牌,在安宇侯世子眼前晃了晃,安宇侯世子的臉色瞬間從原本的氣急敗壞變成膽顫心驚,謝澤能拿到這令牌證明此番是聖上的指使。
“六皇子殿下,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啊!”
謝澤一個眼神,架在安宇侯世子脖頸上的長劍又往下壓了半寸,幾乎要貼到他的皮膚上。
“饒命,饒命,您讓我做什麼都成!”
於是在謝澤到威逼利誘下,安宇侯世子寫了一封親筆信,其中寫著他突然得了惡疾,恐怕不久於人世,希望安宇侯儘快回京。
親筆信寫完之後,安宇侯世子被迫將禦林軍帶回安宇侯府,防止他陽奉陰違,背地裡向安宇侯通風報信。
宮裡,賢妃娘娘則和太後聯手,將安宇侯夫人母女以陪伴賢妃太後修佛為由拘在宮裡。
當謝晉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安宇侯已經快馬加鞭趕回了京城。
但是他首先得先進宮向聖上述職,結果剛進禦書房,就被禦林軍給鉗製住。
“聖上,您這是作甚啊?!”
“安宇侯,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南州躲了這麼久,你這土皇帝做得可還儘興?”
聖上將那些證據一一砸到安宇侯的身上,“朕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你留著到大理寺去說吧!”
安宇侯這才驚覺過來,原來說聖上給他設下的圈套,為的就是誆騙他回京,再將他一舉捉拿。
瞬間麵如土色,沉默著被禦林軍拉了下去。
隻是到了大理寺,安宇侯卻是鋸了嘴的葫蘆,不肯配合,沒辦法,謝澤將他的妻兒都帶到了地牢裡。
“安宇侯,你最好是老實交代那些錢財都去哪了,不然你們安宇侯府怕是要人丁凋敝,再無香火延續下去了。”
“嗬,六皇子殿下真是好手段,聖上能知道這些,其中不乏六皇子殿下的手筆吧?”
謝澤不可置否,見安宇侯嘴硬,先讓人將他的妻兒送回去,然後平淡地對獄卒說道,“有什麼刑上什麼,總能將嘴巴撬開,這等罪臣不必在乎手段輕重。”
“隻要記著,彆把人弄死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