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現在也不用在乎什麼一時的得失了,現在是輸得一敗塗地了!不僅Ada Wang的婚禮沒拿下來,昨晚你好一頓造勢反而成了替他人作嫁,如今落得這個局麵,你想怎麼收場?!”
沈驚覺麵色蒼白,薄唇剛啟,沈白露卻搶先安慰道:“哎呀爸,您息怒,當心氣壞了身子。”
她深得她母親秦姝的言傳身教,在這時反而替沈驚覺說話,因為她知道越這麼做沈光景對沈驚覺的怨懟就會更深,“Ada她也說了,這是她個人偏好問題,跟咱們沈氏實力無關。
再說二哥在這件事上已經儘力了,要怪就怪唐俏兒那個女人行事實在太奸詐,太卑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商場交手,你來我往,兵不厭詐。”
沈驚覺冷冷抬眸,過於寒徹的目光蟄了沈白露一下,“唐俏兒做的也沒什麼問題,是我們這邊疏於防範了。”
沈白露眼神陰沉地咬了咬牙,腹誹:哼,婚都離了,這時候知道護短了?早尋思什麼來著!
不過這樣也好,你越護著唐俏兒就越是等於自掘墳墓!
“沈驚覺,你該不會是故意給唐俏兒放水,故意輸給她吧?”沈光景寒聲質問。
“沒有。”沈驚覺垂下眼瞼。
“我要提醒你,你已經和唐家那個丫頭離婚了,她已經和沈氏沒有任何關係了!說難聽點兒,再見你們就是敵人,連朋友都沒得做!
那丫頭居心叵測,行事陰險,屢次三番地找我們的麻煩。我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沒有為難她,但這不等於我會一再縱容她,讓她胡作非為!”沈光景脖頸暴突,狠狠一拍桌子,是真的動怒了。
沈驚覺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沈光景憤怒至扭曲的臉,桃花眸灼灼紅透,雙拳如鐵在暗中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