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雖然你為我和柔姨把這一悶棍擋了下來,但這件事說到底,都是我們唐家的事,你安心養傷,別插手了。”
“是你們唐家的事,可是俏兒,我是你的人。”沈驚覺嗓音微啞,臉皮微厚。
唐俏兒瞪了瞪眼:“……”
“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歇吧,走了。”
唐俏兒真是沒耳朵聽下去了,這狗男人說話,越說越下道。
“俏兒!別走!”
沈驚覺心急如焚,猛地坐直身子想要下床追過去。
由於起得太急,頭晃得劇烈,他頓覺眼前一黑,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的惡心湧了上來。
就在沈驚覺整個人要從床上栽下去的刹那,他忽然嗅到一陣玫瑰香氣。
一雙纖細卻不失力量的手臂,穩穩地將他抱住。
“俏兒……”
失而複得的激動令男人紅了眼眶,他張開雙臂回應她的擁抱,鼻尖埋進她烏黑的發絲,像發了瘋一樣嗅著獨屬於她的馨香。
以前,她是他的觸手可得。
現在,她是他的遙不可及,悔不當初。
唐俏兒被她抱得好緊,喘不上氣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腦袋剛開過的男人,昏迷好幾天剛醒的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這不科學!
“沈驚覺。”
唐俏兒雙手卯足了勁兒推他寬闊的肩,然而男人就跟鑄在了她身上似的,紋絲不動。
“離我遠點……你好臭!”
沈驚覺在愛上唐俏兒之後,他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