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啊,您可以戀愛,但不能戀愛腦啊。”
韓羨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知道,您記掛少夫人,但少夫人那麼大個人了,身份尊貴,那麼多大舅哥護著,還有自保的能力,她能有什麼事呢?
您以前可從來都不是個這麼不理智的人啊。男人啊,還是得以事業為重。”
“你覺得,我把她放在心上,不對嗎?”沈驚覺眉心緊擰著。
韓羨喉嚨一塞,“倒、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記得以前,我就像一個日夜不休,死板運轉的工作機器,我有妻子,可我從來都沒把她放在心上過。那時在我眼裡,沒什麼比工作更重要。以前的我,覺得如果失去了地位,我就是一無所有。”
沈驚覺緩緩闔上眼簾,長睫黯然地顫了顫,“後來,失去了俏兒,我才明白。她離開了我,不在我身邊,我才真的是一無所有……
不,應該是,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站得再高又怎樣。
還不是痛失所愛,何等失味。
“沈總,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您以前時常跟我說,您明知高處不勝寒卻努力站在高處,是因為您知道沒有權勢就不能保護身邊的人。您想功成名就,也是為了對逝去的夫人有個交代啊!”韓羨滿目焦急地道。
沈驚覺眸光微微一縮。
想到母親的慘死,心痛的感覺排山倒海般壓來,令他覺得窒息。
“再說了,您得兩手抓兩手都得硬啊。您這一味地隻顧著討少夫人歡心,不顧事業,那您以後萬一混得還不如少夫人了那可怎麼辦?”
韓羨撇了撇嘴,“您想倒插門啊?當贅婿那多抬不起頭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