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覺身為沈氏總裁,一直不露麵,不表態,不澄清,隻能引發外界更多的猜測,對他的形象造成極大的負麵影響。
秦姝則坐在梳妝台前保養著自己每年投資一百多萬,精心護理的長發。
當年,她為了上位,為了傍上沈光景主動奉獻自己的身體,在床上他們翻雲覆雨,情欲正濃的時候,這男人一遍遍撫摸,最愛不釋手的,就是她的一頭秀發。
“景哥,你來。”秦姝扭過身,朝男人勾了勾手指。
“怎麼了?”沈光景眼睛不離手機。
“你來嘛景哥,你摸摸我的頭發。為了你,我三十年如一日,一直有悉心保養它們呢。”
秦姝嗓音又粘又膩,媚眼如絲,“你來摸摸看,它還是不是以前的樣子?”
“阿姝。”
沈光景頓了頓,盤踞在心底很久的一個疑問,“楚柔的事與你有關嗎”,終究沒問出口。
說出口就換了別的話題,“上次,當著我和爸的麵,如熙向初露表白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秦姝猛地站起來,驚喜得表情都不受控製了。
“前陣子,驚覺住院的時候。他領著初露來看望驚覺了。”
“那可是好事啊!哎呀!”
秦姝喜得連連拍手,“爸是什麼態度?霍大少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兩家都是知根知底,關係一直跟融洽,又門當戶對……他老人家肯定同意這門親事吧?”
“之前你極力撮合白露和霍少在一起,一直都不把初露的婚事當回事兒。現在怎麼這麼支持了?”沈光景容色淡漠地問。
秦姝眼珠微微一轉,“景哥,瞧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不疼初露一樣。初露也是從我肚子裡生出來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麼能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