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電話裡說的很清楚了,我不給財閥看病。沈驚覺貴為沈氏總裁,有的是醫生願意溜須拍馬討好沈家,他們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為他醫治。不差我一個。
我很講原則,我說不行的事就不行,誰勸都沒用。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嗯?
這大哥是沒把他陪好啊。
唐俏兒淡定地與他對視,不慌不忙。
她知道,男人這種生物呢,永遠都饒不開一個主題——麵子。
還有一個主題——勝負欲。
於是她端起茶杯飲了口茶,輕輕地道:“唉,我知道,作為專業水平極高的醫生,柳醫生你對自己的醫術是十分自信的。且你從醫這些年來從無敗績,沒有一場失敗的手術,隻要是你接手的病人,你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他康複。
因為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患者,你也不會接手的,對嗎?”
氣氛,突然微妙,甚至多了點劍拔弩張的感覺。
柳隨風眼睛越睜越大,像聽見了什麼極度傷害他自尊心的言論,憋得一張秀白的通紅,半響才憋出一個字:“啊?”
“柳醫生是在M國呆太久了,國語退步了嗎?那要不要我用英文在給你翻譯一遍?”唐俏兒美眸暗藏機鋒,笑容自帶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很少有女人,會流露出這樣的笑。
既有掌權者的霸氣,又有男人的豪氣,壓製得柳隨風這顆無拘無束的靈魂都飄不起來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是因為治不好沈驚覺的病,所以才不接收他給他醫治,是這個意思嗎?”柳隨風咬著白森森的牙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