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短流長傳到沈老爺子耳朵裡,他自然對這門親更加不滿。
可他一反對,沈光景就把霍家欺負女兒的事掏出來又虐沈南淮一遍:
“當初我堅決不同意初露和霍家那臭小子在一起,您卻偏要亂點鴛鴦譜,把咱們家養的這株金尊玉貴的百合花非要插在霍家那堆牛糞上!這才讓初露淪為整個盛京的笑柄!
不止如此,您還把我當著驚覺和霍家小子的麵臭罵了一頓,把我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連家主的顏麵都沒了。您這麼一頓折騰最後落得什麼好?還不是把您最寵愛的孫女推進了火坑裡?”
沈南淮花白的眉宇緊鎖,喘出一口煩悶的濁氣,“我是你老子,你按的什麼心我不知道?
你根本不是真的在乎初露,你隻是在乎你自己的臉麵,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沈光景狠狠一咬腮骨。
“宋家小子你了解嗎?你知道他什麼為人?我選霍哥兒,一來是我孫女鐘意他,二是他是驚覺最好的朋友,從小一處長大,知根知底!
霍家雖然是一灘爛泥,但霍哥兒卻是個出類拔萃的,這些日子你明裡暗裡給霍氏集團施壓,阻撓他們項目的推進,但霍哥兒作為總裁,卻仍能穩住軍心,把你丟出來的麻煩逐一化解。我相信他也有能力處理霍氏內部那幾個牛鬼蛇神!”
沈光景聞言,目光幽幽一暗。
他就知道,當時老頭子說的都是氣話,他心裡依然屬意霍如熙。
看樣子,老爺子這是氣頭過了,依然想讓初露和霍如熙在一起。
沈氏集團的業務,已經被沈驚覺掌控一半,慢慢就會權柄下移。要連女兒的婚事都不能做主,那豈不是又一次把他的臉丟在泥巴裡踐踏?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初露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
沈南淮想起小孫女受的苦遭的罪,淚水盛滿眼窩,“她有多喜歡霍哥兒,你這個當爹的也心知肚明!